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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神女唇齿微动，道：“是心境流。”

    心境流？

    姿娆神主和九位大公，乃至终极帝尊，面色再度变幻。

    心境流这块，在混元神界始终是一个无法填充的空白，甚至，存在与否都不确定，哪怕是评级最低的心境流，从未出现过。

    虽然心魔王掌握的终极技艺“屠心”，是心境攻势，依旧属于魂道技艺的另一种呈现方式，却并非真正的心境流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不光创下了刀道终极技艺，更有心境流的攻势？”

    姿娆神主的反应，认知已然被颠覆。

    赵凡没有说永恒五相是自创的，可这部刀道终极秘术，众人前所未见也前所未闻，加上完美掌握，都下意识的就扣在了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神女的冷颜之间，露起了思索之色。

    终极帝尊俊美的脸上，笑容狰狞的说道：“好，很好，敢当着我的面，杀三大封王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？”

    赵凡不屑的看着对方，他知道自己倾尽全力也不是终极帝尊的对手，既然注定要在这里陨落一次，损失身上的众多宝物，便能多赚点是一点，陨落了三大封王，对于混元神界也是伤筋动骨了……

    “像你这样的存在，若是死了，对于本源规则一方，将会是极大的损失吧？！”

    终极帝尊眯起眼睛，说道：“我身为混元神族，无法进入混元虚空，还没有体验过，斩杀修士强者的滋味如何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，他便欲要动手。

    “慢。”

    这时，神女出言道。

    终极帝尊立刻停下，疑惑的看向了前者。

    而神女无视了他，目光落在赵凡身上，“将终极土归还，并把你的刀道终极技艺与心境流手段交出来，便可安然回归混元虚空。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，没有蕴含丝毫敢情，对方的命，一文不值，真正值得她重视的，是永恒五相和心境无界。

    赵凡摇头说道：“不可能，就算陨落，我也要将终极土毁掉！”

    毁掉……

    神女和姿娆神主目光一沉。

    姿娆神主忍不住呵斥道：“赵凡，你可知终极土之中有何物？神女的本命印记，一旦毁掉，她也会遭到不可逆的重创！”

    “多嘴！”

    神女视线一斜。

    姿娆神主颤抖着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赵凡却是无动于衷的说道：“她重创，就重创吧，我已经不在乎了。”

    说起来无关痛痒，实际上口是心非。

    神女盯着赵凡良久，斩断了前缘，但记忆还是在的，她了解那个男人的性格，没有妥协的可能，所以，便对着终极帝尊下令道：“可以动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遵命！”

    终极帝尊得令之后，便一边施展着他最强大的手段，一边望着赵凡笑道：“有活命的机会，不珍惜。”

    赵凡闭上了眼睛，他没有动用《攻守》，因为，前者的手段还没有释放，那隐隐散发的威能波动，就已让他知道，远超自己的威能，即便将永恒五相转化为防御，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但他，不到最后一瞬，就不会放弃。

    赵凡意念一动，催动了宝珠，“分！”

    三个临时分身，在场中凝聚。

    与本尊相比，真假无法分辨！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终极帝尊怔了一下，他发现自己竟然感知不到哪道身影是真的目标，便戏虐的笑道：“在绝对的威能面前，任何手段都是毫无意义的挣扎，四象神柱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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